张子枫《我的姐姐》:真实而残酷的情节,却反应了当下很多家庭

Shirley雪梨 2021-04-04 14:08:1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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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23岁的姐姐,还有一个6岁的弟弟,坐在他们父母的墓碑前,讨论他们死后会变成灰烬的问题。

这真实而残酷的情节,正是刚刚上映的电影《我的姐姐》中的一幕。

2021年国产院线主题曲最成功的影片,目前当之无愧的是贾玲导演的《你好,李焕英》。观众们用泪水换来了讲述女儿思念母亲的50多亿票房。

大鹏导演的另一部电影《吉祥如意》,虽然票房成绩不佳,但讲述了一个更让人困惑的问题:兄弟姐妹之间,应该互相承担多少照顾责任?

但是,同样是写实题材的《我的姐姐》,这部电影所探讨的问题,却更加深刻和复杂。

受传统重男轻女观念的影响,在计划生育和二胎放开的社会背景下,一对姐弟,在父母离异后的真空环境中,如何相处,如何相伴?

“你好,李焕英”母女情暖,“吉祥如意”手足情浓,五彩缤纷,但“我的姐姐”的情意却只有黑白两色。

安然(张子枫饰演),23岁,毕业于四川某高校,主修临床护理,在一家医院当护士。

生活中,她突然遇到了一个重大的变故: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双死亡。

而且父母留给安然的,除了一套老旧的学区房,还有一个6岁的亲弟弟,他还在上幼儿园。

近亲属的定义在民法中被界定为“配偶、父母、子女、兄弟姐妹、祖父母、外祖父母、孙子女、孙子女”。

他6岁的弟弟没有建立一个家庭,因此当父母去世时,他也就谈不上有配偶和孩子了。

所以至少在法律层面上来说,已经成年的安然,显然是幼弟理所当然的养育者。

但安然显然并不这样认为。

对于这位6岁的弟弟,安然的心情复杂微妙。说是姐弟关系,但这对姐弟之间的关系却很疏远。

自小,父亲为了安家传宗接代,在街上为安然办理了身体残疾的假证,以便合法地再生一胎。

将健康的老大谎称有残疾,是在计划生育的时候为了合法生二胎,很多家庭都说不上来,但愿意积极推行。

而且极少有人从老大妹妹的角度,考虑那份残疾证明,到底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心理阴影。

而且那个残疾证明,给安然带来的,不仅仅是精神上的伤害,还有皮毛的痛苦。

因社区干部家访撞到腿脚无恙的小女孩安然在家穿裙子跳舞,导致证明无效。父亲怒不可遏,用竹棍把安然打了一顿。

许多年后,安然可以笑着调侃自己当年挨打的经历,叫“笋炒肉”。可以随之而来的伤痕,却永远印在安然内心的最深处。

本片并未讲述安然的弟弟最后是怎么出生的,但从姐弟17岁时起,可视为国家计划生育政策后的合法生育。

2013年国家放开二胎后,家里有两个孩子,两个孩子的年龄相差十几岁甚至更多,这是很多家庭的普遍现象。

然而,安然父母重男轻女的典型表现,就是当年高考时,安然父母对她隐瞒,将她的高考志愿,由北京某大学的临床医学专业改为本省某大学的临床护理专业。

家长们的理由是,学了这个专业,就可以早点毕业,挣钱养家。

同样因为这个原因,安然从大学开始就靠自己挣钱养家糊口,一分钱都没要。

而且这也导致了安然对自己这个弟弟,甚至对自己的父母,感情上的疏远。

目前安然唯一的目标,就是考上北京大学的研究生,远离这个让自己伤心的家乡和家人。

然而,安然在追求自我价值的路上遇到的唯一障碍,就是他6岁的弟弟。

安全的生活,需要面对的是一道学校从未教过的选择题:自己的生活重要吗?或者弟弟的生活很重要?

这一困境,在不同年龄、经历、家庭背景的观众看来,将会有完全不同的标准答案。

有的,会从个人独立的角度,鼓励安然摆脱传统家庭责任的束缚,勇敢地追求自我价值。

「安然」,比「姐姐」这个称谓更重要。

而且,还有人,也会从血浓于水的亲情的角度来考虑,提倡“长姐如母”的伦理道德。

归根结底,人来到这个世界,是在亲人的包围之下,正常情况下,也会在亲人的陪伴下离世。

因此,亲人之间相互帮助,本应是传统中国的至高无上的道德规范,甚至最终上升为法律这一强制性规范。

但是生活本来就没有标准的答案,亲人间更没有一个明白的账可以算。

中国有一句俗语:“无苦不为善”,就是指这种“道德相对论”。

独生子没有兄弟姐妹,来世之后就独自成长。

其亲情观,只有“我和父母”这一维度,无法体会手足亲情的束缚,因此,个人独立是80、90、00后生命基因的默认设定。

但是六十、七十后出生的人不一样,他们兄弟姐妹众多,共同成长于欺负、保护、玩耍、争吵、相伴、疏远中,彼此之间的关系微妙而又不可言传。

其亲情观,除了“我和父母”这个维度外,还有“兄弟姐妹和父母”,还有“我和兄弟姐妹”这个维度。

电影里,弟弟趴在姐姐肩头轻轻地闻了闻,然后开心地说:“姐姐,你和妈妈的味道一样。”

这部片子,深深的诠释了兄弟姐妹之间,互相承载着父母基因的情感现实: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。

就像电影的宣传:你的命运,和我有关。

因此,一个人所面对的人际关系维度越复杂,他所面临的亲情问题就越复杂,既不能“非黑即白”,又不能“快刀斩麻”,更不能“快意恩仇”,踏歌而去。

更有甚者,是在左右为难、进退两难中权衡利弊,最终,无非是“一声叹息”而已。

再回到《我的姐姐》,影片的大部分情节,都是围绕安然如何在“自我”和“亲情”之间徘徊,如何在“摆脱弟弟”和“照顾弟弟”之间做出的选择。

但是最后,安然选择了后者。

其中促成这一转变的关键人物,是安然的姑姑。

电影中姑姑的角色定位非常复杂。作为父权制思想的受害者,她也是父权制思想的维护者。

年轻时姑妈考上俄语学校,却因弟弟生了孩子,便被母亲召回家中,尽到长姐的责任照顾侄女。

而且等侄女安然需要追求自我价值的时候,却又极力劝阻,希望安然也像当年自己那样,尽到姐姐应尽的责任。

而安然和姨妈,则是人生观的不同对照组。

电影的第一部分,两人的冲突多于理解,指责多于包容。当姑妈用一杯水泼到侄女脸上时,安然坚持要把弟弟送养给别人。

但是在后面的部分,两人的关系中,沉默多于争论,泪水多于愤怒。

姑妈一边给安然切西瓜,一边把自己当年的故事告诉安然。和安然吃东西的时候哭着说。

说到底,那个时候姑妈牺牲前程回到家里,照顾的正是自己啊!

对待亲属关系最重要的原则,就是要换位思考。

如果你希望别人怎样对待你的女儿,那你就怎样对待你的媳妇。如果你想让你的孩子如何对待未来的自己,你就应该同样地对待你的父母。

对弟弟态度的转变,不是她良心发现、圣母心的觉醒,而是她终于看到了年轻时的姨妈,也终于站到了姐姐的立场,而不是安然的立场来看问题。

但是,这并不意味着,安然选择亲情和牺牲,才是唯一的政治正确。

正如这篇文章的题目所说的那样,生活没有标准答案。

笔者认为之所以安排这样的结尾,也是希望观众,能够多从人性的复杂与亲情的羁绊这一角度来看问题。

但是,也正是这个结局,让一部分观众对《我的姐姐》失望甚至指责,认为导演最终牺牲姐姐成全亲情太过残忍,是“用爱情粉饰太平”!

比起电影的结尾,其实我更喜欢有一个开放式的结尾。

在安然签署领养协议的那一刻,扭头看着弟弟在领养家庭的院子里踢球,于是安然走了出来,和弟弟一起踢了起来。

片子转到了蓝天,树叶婆娑,白云飘浮。看不见风,风却随处可见。

感情也是这样,看不见,却能感觉到。

但到了最后,亲人之间的一切悲欢离合、恩怨情仇、团聚离合,都化作一声叹息。

像风一样的一声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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