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语音乐女子图鉴

八卦疯叔 2021-03-25 14:29:58

有人说,比起“乐坛天王”,我们好像很久没见过“乐坛天后”这几个字了。

某问答平台上,甚至出现了这么一个问题:“中国目前为止出现过Diva级的女歌手吗?”

这让人不禁想发出疑问:如今华语乐坛的女歌手,真的沉寂了吗?

答案当然是否定的。

根据腾讯音乐娱乐集团(简称TME)在3月23日发布的2020年第四季度财报显示,截至2020年底,通过对内容多样性与机会均等的持续推动,平台入驻的女性原创音乐人占比已近4成,中国音乐行业该指标的平均水平约为20%。

这一数据当然不能说明下一个天后级别的歌手必将诞生,但却足以佐证女性音乐人正在占据新的爆发点。

而这也在提醒我们不要忘记——自从华语流行音乐诞生后,女性歌手一直是很飒的存在。

01

每个时代,

都有惊艳过一代人的女歌手

对于华语流行音乐历史来说,最具有特殊意义的女歌手,毫无疑问是邓丽君。

她是《时代周刊》评选出的世界十大最受欢迎女歌星之一,可以说全世界有华人的地方,就有她的歌。

1953年,邓丽君出生在台湾省云林县大埤乡,家有兄妹四人,父亲是一个退役军官,靠骑车卖大饼为生,一家人生活拮据。她15岁出道,肩上便担起了养家的责任。谁承想,这一步迈出之后,却成就了一段歌坛的世纪传奇。

在歌坛的三十年里,她创造了一种婉约秀丽、淡淡幽情式的唱法美学,演绎无数经典。比如《甜蜜蜜》《小城故事》《独上西楼》《又见炊烟》等等。

70年代后期,她的歌通过翻录磁带在沿海地区悄悄流行起来,随后扩展到整个大陆。贾樟柯的《站台》,王小帅的《青红》以及冯小刚的《芳华》,都还原了彼时青年们听邓丽君的场景。

在改革春风即将到来之前,恰好是这位女性歌手柔情似水的歌声,唤醒一代青年被冰冻许久的心灵,成为最特别的时代符号。

那个 “白天光明听老邓,晚上偷偷听小邓”的时代过后,80年代中后期前所未有的开放文化环境,让国人的耳朵拥有了更多选择。

而第一批在内地走红的港台女歌手,便冲击着“女人应该人美歌甜”的刻板印象,呈现出多元的风格,充满力量的个性。

比如歌曲路线艳丽前卫,舞台衣着华丽大胆,风格千变万化的“百变天后”梅艳芳。

文化研究学者李展鹏曾评价这位“乐坛大姐大”的眼神:“过去在媒体上出现的女星,多半都是温和、赏心悦目,不具侵略性的,但梅艳芳的形象与她们不同,她不愿只当一个赏心悦目的女人,而是回过头来反抗男性凝视女性的目光,这令许多人感到非常不安。”

又如曾经拒绝唱“嗲里嗲气”作品,凭借《潇洒走一回》等洒脱大气的作品红遍两岸三地的叶倩文;以短发形象挑战过传统的林忆莲;创下中国台湾音乐史第一张销量破百万专辑纪录的陈淑桦;被黄霑称为“乐坛巨肺”的甄妮;被喻为华语乐坛的“里程碑”的苏芮;有“丝绒歌后”之美称的蔡琴;“演歌双栖最成功的模范表率”郑秀文等等。

她们的声音,也记录着人们追求自我解放,敢爱敢恨的时代风貌。

同时,内地流行音乐也在80年代中后期开始起步,而女性歌手同样在其中引领着最重要的两股潮流。

1984年底,17岁的北京姑娘张蔷推出第一张翻唱专辑《东京之夜》,开启了她的“迪斯科女王”之路。从1985年到1987年,她出了二十多张专辑,每张专辑都能卖出上百万张。

在那个“只要有空地的地方就有人跳舞”的全民蹦迪年代,从城市到乡镇,张蔷的“电音”流窜在每一台录音机里,刺啦刺啦地释放着青春不羁的能量。据她的资深老歌迷回忆,“我一听张蔷唱歌,就像过电了,从后脑勺到脚后跟都绷直了,真他妈过瘾。”

1987年,程琳演唱的《信天游》开启了“西北风”的流行。此后,范琳琳、杭天琪、李娜都唱过的《黄土高坡》、那英的《山沟沟》、韦唯的《心愿》、田震的《我热恋的故乡》,让这股充斥粗粝的乡土力量的热潮席卷大江南北。

90年代初,内地的摇滚热潮也出现了女性的身影。

1990年1月,中国第一支全女子阵容的摇滚乐队“眼镜蛇”在成都首次公演,成为中国女性追求前卫文化的代表。江西南昌的罗琦,成为指南针乐队主唱后,以《回来》《随心所欲》等作品,赢得“中国第一摇滚女声”之称。

眼镜蛇乐队

指南针乐队

而在流行音乐领域,此前在“西北风”热潮中成名的田震与那英,凭借《祝你平安》走红的孙悦,也在90年代继续突破着自我,形成了各自独有的风格。

孙悦在90年代完成了对比强烈的转型

而她们的音乐历程,也是个性鲜明的女性,从跟随潮流到找到自我的过程。

刚开始出道的田震,模仿邓丽君与苏芮唱抒情情歌。直到80年代末录制《最后的时刻》时,她第一次发出了那沙哑沉稳的声音,就此知道什么是只有田震才能唱的歌,并另辟了一条属于自己的、风格鲜明的路。90年代初一度陷入沉寂后,1996年凭借专辑《田震》创下当年国内正版唱片的最高销量,其中许巍创作的《执着》,以及她自己填词的《野花》传唱度极高。

青年时期的田震

音乐之外,田震也是个黑白分明,敢爱敢恨的人。2001年,“中国流行歌曲榜”颁奖典礼上,她怒摔话筒愤而离场,对黑幕表示抗议。2003年,足协将《风雨彩虹铿锵玫瑰》选为世界杯主题曲要给她版权费时,她说:“咱要什么钱啊?哥们。招呼一声的事儿。”

而那英在80年代没有出名的时候,也没什么选择,甚至化名苏丙和苏冉,翻唱苏芮的歌。好不容易凭借《山沟沟》崭露头角后,她又拒绝成为主流的“晚会歌手”,反而选择进军竞争激烈的港台市场。

这条路充满坎坷。1993年,那英与中国台湾福茂唱片签约,隔年发行首张国语专辑《为你朝思暮想》,但这张曲风柔婉的唱片反响平平。直到1995年,她在第二张专辑《白天不懂夜的黑》里一改柔情曲风,以淋漓尽致的感情宣泄,横扫各地电台排行榜,就此奠定“情歌天后”的路线。

纵使时间流逝了二十多年,却有一些东西,留在了历经过大时代洗礼的人身上。当年只身在两岸三地杀了个七进七出的那英,至今豪爽仗义,不改真性情。

就问在内娱卷成一片包心菜田,充斥虚伪人设的今天,还有谁敢像那姐一样,“大吼”一声:

而说起在90年代生长起来的乐坛常青树,又怎能不提王菲

1998春晚,那英与王菲合唱《相约1998》

当初跟王菲一起在华语乐坛“诸神论战”的人,如今大多不是寂寞封神便是早已陨落,很少有人像她一样,六年不更新微博,依然能占据着公众的话题中心。

王菲很幸运,15岁那年,她碰上了一个天赐良机——北京一家唱片公司要发行一盘邓丽君的翻唱唱片,看中了她。王菲反复纠结后,在父亲的支持下答应了,这就有了她人生第一张专辑:《风从哪里来》。那时谁也没想到,这个内向却极有性格的北京大蜜,多年后会成为红遍两岸三地乃至亚洲歌坛的天后级巨星。

少女时代的王菲和《风从哪里来》

1987年,王菲放弃厦门大学生物系的录取资格,并跟随父亲移居香港,两年后正式出道。从出道起,她个人风格就极其强烈。《迷》《胡思乱想》《天空》《唱游》《eyes on me》《将爱》……三十年间作品不断,各色的奖项和美誉也不断。

在亚洲其它国家,王菲也留下了被人津津乐道的事迹。

1999年3月,一连两场的“FayeWong Japan-Tokyo”演唱会在日本东京武道馆揭开序幕,能容纳一万名歌迷的场馆里座无虚席。台下嘉宾席里也是星光熠熠,第一场来了木村拓哉与酒井法子,第二场来了竹野内丰与张国荣。期间,柏原崇像个粉丝一样,狂热地向王菲要签名。

王菲是“千禧音乐现象”中最闪耀的那颗星,但她所在的那片星空里,绝非她一人独自闪耀。

上世纪90年代末到本世纪初,是唱片行业最后的黄金岁月。诸多华语女歌手与组合,如张惠妹、孙燕姿、容祖儿、许美静、莫文蔚、萧亚轩、陈慧琳、蔡依林、李玟、张韶涵、蔡健雅、范玮琪、梁静茹、周蕙、叶蓓、王心凌、S·H·E、Twins等等,为不止一代人留下了共同回忆。

这些女歌手们的音乐之路,呈现出更为多元的姿态。

比如在2001年出道的S·H·E,是80、90后心中无可替代的“第一女团”。三个人有着不同的个性和外貌,以偶像身份告诉每一个女孩,美丽的标准不止有一个。

她们以一首《恋人未满》击中了少男少女的心。2004年后的每个夏天,更是属于S·H·E的。当时的大街小巷,随处都能听到《Super Star》。和同龄人一起压马路时,随便哼出《波斯猫》和《半糖主义》的一段旋律,就有人接得上。

2018年,三人穿上出道时的打歌服,唱了一首《十七》——当时距她们出道时已经十七年了。

如今,Hebe依然活跃在乐坛,只是用起了本名田馥甄,她唱了很多的歌,但依然盖不过团队时代的光环;Ella依然活泼爽朗,她接综艺、做主持,不断失去,又不断站起来,终成正果;Selina则经历了凤凰涅槃,一场大火将她的人生重启,数年后站起来,依然是那个骄傲而坚强的女孩。

又如蔡依林。有人觉得,她因“完美执行了唱片公司给她制定的人设”而走红。但从出道起,她身边就伴随着争议。从最早的《爱情36计》,到后来的被说成“黔驴技穷”的《特务J》,以及后来“放飞自我”的《呸》……有人爱她,有人就嫌弃她。这些喜欢她和不喜欢她的人“联合”起来,甚至催生了一门新的语言——淋语。

但在毁誉参半中,蔡依林这些年尽管起起伏伏,却依然秉持着一种在“迎合”和“自我”中保持平衡的状态,正如她十年如一日的自我管理。她2018年的《怪美的》里有这么一句歌词,“什么标准急着决定适者生存”。这是一种对审美刻板印象的嘲讽,也无疑是一种蔡依林式的清醒——无论你们怎么说我,我就是我。

我们无法忘记的,还有从2004年夏天开始统治电视机的《超级女声》,它开启了一场“全民选秀”的狂欢,第一次把“出道”的权力,分给了每个普通女孩。

而2005年的超女,更是神仙打架,除了一炮而红登上《时代周刊》的李宇春,还有周笔畅、张靓颖、何洁、黄雅莉等人,至今仍活跃在乐坛上。

高晓松说:那一年,全北京所有的唱片公司,都拉着横幅准备迎接李宇春

其中,李宇春从超女出道到现在,每一步都引发着现象级热议。在李宇春之前,华语乐坛没有一个打着“中性风”的偶像,她的出现颠覆着大众的传统观念。而在她之后,同类型的艺人也难出其右。

“原来一个女歌手还能这样。”这是当时大部分人对李宇春的认知。

出道十六年,李宇春每一步都保持着自己的节奏。李宇春就是李宇春,就像她说的:“女性最美的时刻,是不被定义的时刻。”

02

期待下一个百花齐放的时代

江山代有才人出,各领风骚数百年。过往的华语乐坛女歌手们,没有辜负她们的时代。而如今,时代在呼唤新一代女性歌手的涌现。

近些年来,活跃在华语乐坛的女性歌手,如邓紫棋、陈粒、袁娅维、窦靖童、吉克隽逸、吴莫愁、张碧晨、徐佳莹等等,为乐坛带来了更个性的曲风与更绚烂的色彩。长久以来被男性统治的说唱领域,也在近年来涌现出万妮达、VAVA、杨老三、乃万、陈梓童、Lows0n等等女性Rapper。

而不论哪个领域的女歌手,她们在表达上的最重要变化,就是开始从女性视角表达对自我、对现实的关注和思考。

2020年年底,谭维维发布新专辑《3811》,风格迥异的十一首歌用十一个女性名字来命名,致敬了十一位不同的女性。这其中,有带着孩子独自开出租车养家的“吴春芳”,有为爱痴狂的传奇女诗人“鱼玄机”,以及属于社会弱势群体的老年文盲,被移动互联网时代抛下的“赵桂灵”,化名“小娟”的家暴受害者们。

谭维维在TME live「3811线上演唱会」

演唱《小娟》

而其中最出圈的《小娟》,被人们所注目的除了谭维维的唱功,还有藏在歌声背后,无数湮灭于社会新闻的女性。

又如在2020年《说唱新世代》的舞台上,当时还在北京打工的于贞,唱了一首《她和她和她》。

​外貌焦虑,婚恋压力,职场歧视……于贞用三个女孩的视角,道出了生为女性的真实烦恼,也表达了她们的诉求——一个没有凝视的世界,和可以自由呼吸的空气。

种种掷地有声的真实表达,以及背后的女性意识觉醒,依然是女性音乐人在努力引领时代前行的明证。

不过,在个人努力之外,她们也要面对时代剧变带来的挑战。

比如面临网络神曲与算法推荐的世界,她们该如何坚持自我;比如在这样一个去中心化、圈层化的传播生态里,想要成为下一个“天后”难度极大。

其中最为重要的变化,就是这几年来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发展,流媒体音乐已成为行业主流,相应平台崛起态势明显。

时代剧变必然会带来不适与阵痛。但喧嚣过后,人们依然会渴望优质的音乐作品抚慰心灵。流媒体音乐平台的崛起,也改变了传统唱片行业自上而下的选拔机制,一个拥有更多选择、内容更加丰富的时代也呼之欲出,女性音乐人的机会也随之而来。

正如腾讯音乐最新财报显示,截至2020年底,腾讯音乐人平台入驻的女性原创音乐人占比已近4成,这个指标在中国音乐行业的平均水平是20%。这是平台的进步,更是行业的进步。

腾讯音乐人平台上的女性音乐人为例,她们展示出了与时代大潮并行,又并非随波逐流的奋进故事。

这其中有曾在90年代末与21世纪初,在摇滚与民谣领域闪耀过光芒的张浅潜。

二十多年前,她的音乐生涯可谓一度阳光灿烂。她写出过《倒淌河》《再次发芽》《罐头》《灵魂出窍》等一系列被文艺青年们奉为经典的作品,与张亚东、唐朝乐队、野孩子乐队都合作过,也赢得过“MTV最佳摇滚女歌手” “Channel[V]年度最受欢迎女歌手奖”等等主流奖项。

然而千禧年到来后,她却在时代的重重逼迫之下,陷入冰封期。当时音乐市场的金字塔效应很强,任贤齐、谢霆锋、周杰伦等顶流歌手风头正劲,留给原创音乐人尤其是小众音乐人的空间太少,加上盗版肆虐,许多像张浅潜一样的原创音乐人逐渐消失在歌迷的视野中。

腾讯音乐人自制节目《乐人空间》

但就在当年的老歌迷们都要把她忘记的时候,2019年5月,她带着新作《心墙》走上了《乐人空间》的舞台。腾讯音乐人的宣传海报上,写着一行醒目的大字:中国另类第一女声回归新作。

在live的最后,张浅潜说:“我觉得选音乐是我的必然之路,是非常漫长的道路,贵在一种坚持,不仅要现在做音乐,往后还要打算如何开展音乐计划。”

紧接着,张浅潜又推出新专辑《星月之河》——二十年后,当年那个唱着《倒淌河》的倔强女生又回来了。在腾讯音乐人的助力下,这位曾被时代边缘化的女性音乐人,在数字音乐时代获得了新机会。

这种凭借数字音乐平台获得更广阔舞台的故事,并非张浅潜所独有。

比如曾以爵士翻唱专辑《野百合也有春天》掀起了国内发烧唱片翻唱热的董晓禾,在2019年创作了《金丝鸟》,作品融合了中国传统沪剧与美式爵士乐两种不同的风情。

歌写出来后,她也曾发给一些权威评委人士听过,但却接连遭遇否定——

“这个是什么东西?”“这个怎么会和沪剧有关系?”

然而,就是这样一个在权威眼里完全流行不起来的作品,却经腾讯音乐人平台选送参赛,获得了第五届“音乐创意人才扶持项目”第一名,这是董晓禾完全没有预料到的:

“完全没有想到会得奖,这个事情像做梦一样,我觉得这首歌应该不会让很多人喜欢。”

谈及腾讯音乐人这个平台,董晓禾感慨:“他们选歌的角度很好,不会刻意去选市面上流行的歌曲。”

而除了让一度被边缘化的音乐人获得全新机会之外,对于那些刚刚入行,急需与同行进行交流,获得资源扶持、曝光机会的新人们,腾讯音乐人也是一个开放、平等的平台。

比如90后音乐人宋黛霆,从小喜欢音乐,12岁看着妈妈的背影写了第一首歌,17岁暗恋一个弹吉他的男孩儿写了第一首情歌,19岁组建了自己的第一支乐队。大学时去美国留学,毕业后在洛杉矶做了一年的“全职音乐人”,期间偶尔给电音制作人做vocal唱hook,但这根本无法让她获得稳定的收入。每个月交完房租,手里几乎没有积蓄,还要管家人借钱。

2017年,她告别了洛杉矶回到北京,进入一家著名英文培训机构担任GRE写作老师。但对音乐的执念,让她处在一个理性与感性的疯狂碰撞中。

2018年,迷茫中的宋黛霆参加了腾讯音乐人的“原力计划”第一季,一路夺得了亚军。她不但因此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发片机会,还拿到了《这!就是原创》的抢位赛直通名额。

一年后,宋黛霆发布了首张全创作专辑《青黑》。在腾讯音乐人的全力支持下,这张专辑汇聚了中国、英国、韩国多个国家地域的优秀音乐人班底,并邀请黄龄合唱。

今年3月20日,宋黛霆与张浅潜合作演出“春分音乐会”

现在的宋黛霆仍是一名老师,但音乐已经可以带给她三分之一的收入。其中,最稳定的便是签约腾讯音乐人后每个季度获得的分成收入。

同样来自腾讯音乐人的钱润玉,是个出生于1998年的年轻创作者。微博的自我简介里,她写到“平平无奇搞音乐的”。

在她看来,腾讯音乐人的优越性在于“让我知道我的位置,并且让我能看到我能触及的高度。让我更有动力去不断的超越自己。从一个音乐人的角度,平台把优渥的资源给到我,让更多的人能听到我,看到我。这是我一己之力没有办法达成的。”

可以看到,伴随流媒体平台的崛起,女性音乐人拥有着全新的发声方式。说唱、电子、民谣、摇滚等不同形式音乐的发展,也让她们可以找到最擅长的方式去表达自我。

曾参加“浪姐”的电子音乐制作人朱婧汐,也是一位“腾讯音乐人”

而且伴随女性意识的崛起,也可以让她们用天然的女性视角进行创作,发出前人没有发出过的、真正属于这个时代的声音。

唱片时代的女性歌手留下的经典,固然值得我们重温与怀念。但这个时代女性歌手们的表达,同样精彩纷呈。只是如今的赛博海洋实在浪潮汹涌,往往让那些本来会被我们爱上的声音,与我们错过。

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,腾讯音乐人无疑是一扇窗户,推开它,我们可以直接听到许多可贵的女性之声。

你可以听到时隔二十年再度归来的张浅潜,以依然充满棱角的唱腔唱着“我要做一株逆风的玫瑰,生命就是不停的向上飞。”

你可以看到从12岁便开始写歌,至今仍在追寻梦想的宋黛霆,在《涅槃女王》中写下“危险森林生存法,我们绝对不会投降,Gang Gang 就要正面刚!”

民谣歌手林侧获得《乐人志》的推荐

你可以听到90后的民谣歌手林侧,在《小马》这张专辑里,吟唱着她生活中的柴米油盐,也追问着心底的骚动:“小马写着别人的故事,小马勤勤恳恳很踏实。小马也有自己的日子,可谁来写小马的故事?”

与其沉溺在过去的辉煌中,追问“什么时候再出一个天后”,我们不妨用心去听听这个时代女性的真诚歌声。一个更为广阔的音乐世界,一定会在这些声音里,与你相遇。

不要轻易地说音乐已死,因为她们一直在用心地唱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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